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宣化上人解说楞严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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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6-23 13:1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在佛教里,所有的经典,都很重要,但是楞严经更为重要。凡是有楞严经所在的地方,就是正法住世。楞严经没有了,就是末法现前。楞严经是佛的真身,楞严经是佛的舍利,楞严经是佛的塔庙。所有的佛教徒,必须拿出力量,拿出血汗来拥护这部楞严经。
在法灭尽经上说:末法时代,楞严经先灭。其余的经典,逐渐而灭。如果楞严经不灭,正法时代就现前。因此,我们佛教徒,必须以性命来护持楞严经,以血汗来护持楞严经,以行愿来护持楞严经。令楞严经永住于世,发扬光大,流通到每粒微尘中。到全世界每个角落去,流通到尽虚空遍法界中去。如果能这样,正法就能大放光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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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7-6-23 13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哦,这样应该能看得懂了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6-23 13:56 | 显示全部楼层

呵呵,不用谢,一起学习。
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6-23 14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这篇经文我现在正在看的过程中,我已经看了快半年了。经常看了一段,被绕晕了,就停一段时间再看,宣化上人非常推崇楞严经,看后,我自己对佛经的理解也有了很大的提升。早于天台智者大师研诵法华而创立三观,后遇梵僧,与智者曰:‘此与天竺楞严意旨相符。’智者闻后辄向西方叩拜,冀能一观楞严的意旨,不料这么一拜便拜了十八年,而终未能得见这部楞严经。
原来这部楞严经当时在印度是属于国宝,乃龙树菩萨到龙宫去取出来的一部经典,故视作稀世奇珍,禁传国外。本经的译者般剌密谛法师后来曾企图把它流传到外国去,尤其是具有高深文化的中国,但初次被边关官员查获,带不出来;随后他想出另一个办法,乃用最柔细的白毡,把经写好,用蜡封妥,割臂潜藏皮下,及创口平复,再携出国,俟抵中国广东省,适与被贬的丞相房融相遇,于是为房相请到寺中,翻译这部经典,此乃传译本经的一段困难经过。
发表于 2007-6-24 13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用我们俗人的话说:深深感谢了!老师。
发表于 2007-6-24 1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
末法时期,邪师说法如恒河沙。
任何人说法的邪正,用楞严经一比即知。而不是看其名气声望之大小。
发表于 2007-6-24 14:42 | 显示全部楼层
原帖由 好奇 于 2007-6-23 14:08 发表
这篇经文我现在正在看的过程中,我已经看了快半年了。经常看了一段,被绕晕了,就停一段时间再看


倓虚大师的影尘回忆录中记载,其未出家时与几个居士研读楞严经八年之久,只看原文。下文既是:

三八载寒窗读楞严



宣统二年,(一九一0年)刘文化到北京去请经,住嘉兴寺,共一个多月。文成和尚对他很好;还有个老和尚对他说:


‘开慧楞严,成佛法华!’


这样对刘文化的信心,就更加坚固了。他回来的时候,在嘉兴寺打一堂斋,供供众,连请经,加来回坐火车,一百块钱还有富余。他像唐僧取经似的回来了,大伙都很欢喜!


自从在北京请了楞严经之后,我们大伙,没事就看,得工夫就研究;可是里边有些很生涩的句子,还有一些名词,看几遍也不懂。继续再往下看,还是不懂。那时候因为附近没有知道佛法的,也无从去请问。


以后营口西边,有一个西大庙,里边有一位老和尚,我们都到那里去请问,他说:


‘经还能讲吗?我只听说有念经的,没听说有讲经的。’


原来这位老和尚,也是糊里糊涂的,和我们程度差不多,听他说这话,真像一个笑话!


从他那里请问了之后,他不明白,我们依然还是不明白。没办法,还是继续往下看,不懂,继续又看了七八年工夫,对于内里的正文都熟悉了,对文里的条贯大义也渐渐明白了。然而,所领会的意思,都不甚彻底。前后文义虽熟,究竟也不明白他的宗旨在何处。


向来刘文化比我们都心诚,平素他就有个魔道劲,看不懂就在佛前磕头,跪在佛前求智慧,昼夜这样干!


佛法这件事情,看起来似很难,如果念头正,心理专一,把一切执著看得开放得下,也不很难,只要你有诚心,能长久的去行。


刘文化看楞严经看的像入了魔一样,往往整宿整宿的在佛前求,果然他得一种灵验!


有一天他在药铺里看楞严经,他的对面棹上坐著一位给药铺里管帐的先生,姓黄叫黄聘之。他两个人相距很近,黄正在低著头写帐,刘文化看经像入定一样,心里豁然开朗!眼看在亮光里,现出一种境界来:有山河大地,楼阁宫殿,周匝栏□,清莹澄澈,俨如琉璃世界一般;还有一些天龙鬼神,护法八部,手里各拿著宝杵,在虚空伫候著。自己平素所住的这个污浊世界已完全看不见了!刘文化觉得很纳闷很奇怪!正在看得出神的时候,忽然来了两个鬼,而且这两个鬼还与刘文化认识。


原来这两个鬼,在世的时候,和刘文化都不错。后来因为打地亩官司,他两个因为打输,气死了。刘文化虽然官司打赢,可是为争一点地,气死两个人,自己想想没意思,很后悔。于是把家庭交给他弟弟管理,自己出门访道寻师,开始禁绝酒色财气。因为忌色的缘故,夫妻之间失和,他女人气死了,女人一死,还有一个小姑娘,也随著死了。自此以后,刘文化觉得更伤心。又没什么挂碍,就天天住在我那个药铺里,诚心敬意的看楞严经。现在既然遇到这么一种境界,又看见来了两个鬼,不但不像生气那样;而且来到刘文化跟前跪下了,这时刘文化有点害怕的样子,就问:


‘你来有什么事?’


‘请你慈悲!’两个鬼说:‘我们来求你超度我们。’


刘文化想:既是要我超度他,必定不要我偿命了。可是;他又犹豫似的对那两个鬼说:


‘我自己还没解脱,怎么能超度你呢?’‘唉’!那两个鬼又哀求似的说:‘只要你能答应一句,我们踏著你的肩就可以升天了。’


刘文化想:既然不要我偿命,我答应一句,还能升天,这何乐而不为呢?就顺口答应了一句,‘好吧!’两个鬼走过去,踏著他的肩膀,一齐都飘然升天去了。


不一会,他死的那个女人,怀里抱一个小闺女也来了。这一次来,不像先前那两个鬼一样,她来到跟前很喜欢!把那个小姑娘往地下一扔,就磕头求度。刘文化答应了一句,他女人和他那个小孩,也踏著肩膀升天了。


刘文化这时候很诧异,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。忽然他过去的父母也来了,见了他很欢喜的,并没跪下,彼此说了几句话,也踏著他的肩升天去了。


对于这些境界,刘文化看的明明白白;所说的话,也记得很清楚,究竟也不知是如何一回事。正在这样思量之间,忽然境界不现了。


屋子里寂然无声,肃静的很!黄先生依然在对面的一张棹子上低著头写账。不但眼里没看见什么境界动作,就是在心里也没想到有什么事。转瞬之间境界不见了,他忽的站起来问:


‘黄大爷!(因为他岁数大,大家都是这样称呼他。)你刚才看见了没有?’


‘什么事!’黄先生抬起头来,像发呆似的,反问了这么一句:并且又继续往下追问‘我没看见,刚才怎么的啦!’


屋子里经过两个人这样一问一答,把一种沉寂的气氛冲破了。黄先生因为自己追问的话,没得到刘先生的解答,也不再理会,依然低下头去写帐。刘文化以为刚才的境界,黄先生也同样能看见,然而相反的,他却没看见,刘知道是自己的密事,也就默不发表。


后来,他把这些事情,都清清楚楚的私自告诉了我,当时我对他说:


‘这是破识蕴的工夫!识蕴破了之后,往往就能看到这种境界。在楞严经上不是说吗:‘精色不沈,发现幽秘,此则名为,识阴区宇。若于群召,已获同中,销磨六门,合开成就,见闻通灵,互用清净,十方世界,及与身心,如吠琉璃。内外明彻,名识阴尽。是人则能,超越命浊。’心经上也说:‘照见五蕴皆空。’如果看经的工夫深,对五蕴上不起执著,遇到这种境界不算回事。不过,对研究经的工夫,固然要专,可是;不要执著在这上边,如果有执著的话,就要入魔了。’


当时我恐怕他入魔,又恐怕他起执著,就随便这样告诉他。究竟他是否破识蕴?是不是与经文的意思相符?我因为那时还都在居士身份,也没去深加考虑,不过姑妄说之而已。


后来,刘文化对这件事情,始终也没再告诉别人,我天天研究楞严经的心,也益发坚固了。到了一九一四年我还把外道思想,和佛教思想糅合在一起,写成一部‘阴阳妙常说’,有四五万字,在上海出版,(将来大家发现可以把它烧掉)出了家正式研究佛经之后,才知道那时候的思想,是著于世谛。不过那部书里,并没其他邪见,完全是以苦空无常,来显示大乘真谛的妙常。如果外道人看过之后,很可能把他引到佛教里来。
发表于 2007-6-25 06:54 | 显示全部楼层
涵慧也在读《愣严》,但劝大家还要读经文,在熟悉经文的基础上,再拜读上人释经会获得更大的悟性。
发表于 2007-6-25 10:55 | 显示全部楼层
象读《伤寒论》一样!
 楼主| 发表于 2007-6-25 12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谢谢各位的回复,宣化上人对愣严经的解说,还是非常透彻的,我之前也看了金刚经和心经,有些地方看不明白,看了愣严经和宣化上人的解说,清楚了很多,我理解读经不要死读,方法是没有固定的,就好比佛法无定法,万法归一,不要太执著。就好比曾经一个师兄跟我说过,每个人都跟一本佛经有缘,就跟现在找女人一样,每个男人都对应一个女人,用心去找自己的女人去吧。
发表于 2007-7-4 15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确实好! 感谢好奇君的好书!
我的收获非常大!内圣之学呀!
发表于 2007-7-4 15:20 | 显示全部楼层
象中医一样,通《伤寒论》就通了中医。
佛法博大,习《愣严经》一经,知过半矣!

[ 本帖最后由 龙隐云水 于 2007-7-4 15:23 编辑 ]
发表于 2007-7-4 23:48 | 显示全部楼层

自从一见楞严後不读人间糟粕书

  讲经的地方是北投的杨管北先生的家中。
  我听的第一部经就是楞严经,幸好第一回接触的不是「成唯识论」,也不是「阿弥陀经」,而是楞严经。否则我又掉头而去了。真是自从一读楞严後,不看人间糟粕书。
  虽然是中途插进去听楞严,名词也不懂,佛理更不通,但是文字和说理,立刻使我著了迷,每次听经,内心中总是充满了欢愉的心情。
  老师讲,我写笔记,回来再整理,从头温习回想一遍,再把老师下次要讲的,事先再看一遍。半部楞严经听完以後,我请求老师从头再讲一遍。
  听讲的人中,有位程沧波先生,程先生的文章学问都是有名的。他说:「像我们这一班人,听了两遍楞严经还是不能全懂,年轻人,或是文学基础不好的人,又怎麽能看得懂?老师,若是能把楞严经翻成白话,就会普及众生了。」
  今天,举目四看,当年听经的人,眼前没几个了。
  出钱印书的是杨管老,供应纸笔的是杨太太,还要找一个能帮整理稿子的人,这件工作就派到我的头上来了。
  将近半年的时间,老师笔下很快,楞严经就翻成了白话。我则一边抄写,一边加上标点符号。
  不久,我先生外放,派任驻雪梨的总领事,我们又出国了。我跟老师学习的时间,算起来,不过一年半。
  出国时,携带的就是一部楞严经,因为它是我唯一读过的佛经。後来,老师将印好的楞严大义精解寄给我,在澳洲的三年,每一天,我都把这两本书对照著重新逐字的仔细看,并作眉批。
  现在再说说我的坐功。刚刚遇见老师时,便按著老师的教导,学习打坐,腿也盘不起束,那是一种近乎散坐的打坐。可是坐的第二天,刚一上座,突然间觉得有一个从尾闾那儿往上冲,就好像蒸汽机一样的强烈,仿佛有一个类似圆柱的帮浦,往上直冲,这一下可真把我吓坏了。我想:「糟了—这个大概就是所谓走火入魔了吧?」於是,赶紧下座,跑去告诉老师。
  老师说:「没想到你这麽一把岁数了,又结过婚,生过孩子的人,还能一打坐,就碰上这种事,真是可惜,我应该先告诉你的,你把这机会失掉了,下次若有这种情形发生,不要慌,再继续坐下去,看看还会发生什麽事情。」
  很可惜,从那次以後,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那种现象了。
  在澳洲三年,调到菲律宾又住了一年。
  这时,我的女儿正准备生第二个孩子,於是,我就赶到美国去照料她。万里归来只为它
  这一年,是一九六四年。南老师准备在阴历大年初二,举办「打七」。
  听到这个消息之後,我排除了很多的困难,预备离开美国赶回台北。当时,我的女儿哭丧若睑说:「妈妈—.要不是您是我的妈妈,我真要说您简直是疯了,那有在大年除夕,把儿女孙女扔下不管,自己走了?若是回到菲律宾跟爸爸去过年,还说得过去,可是,您这时回去,却是为了「打七」。这真是怎麽一回事呀?」
  我说:「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?总之,这个机会我是不愿意错过的。」
  这一次,我是抱著求知、求证的心,在大年除夕万里飞回台湾。在国外几年,「楞严经」都给我翻烂了,理趣上虽然知道了不少,但在自己身心方面,却觉得毫无受用。
  因此,这一次「打七」,我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。对自己说:「假使在这七天之内,我若不能证实任何东西,从此以後,我不再学佛,不再谈佛了,无论佛的教理是多深,文字多美,依然只是谈禅说法,於事又有何帮助呢?五年来我把自己整个心都挂在上面,可是抓不著!摸不到!碰不见!丢又丢不下,放又放不开,到头仍旧什麽都不知道,长此下去,岂非浪费生命?所以,当时是抱著这种决心去「打七」的。 我的脾气不太好,而且很执拗,老师经常说我,一个女人,怎麽有这麽大的霸气?应该放柔和些。
  我自己倒不认为这是什麽霸气,无论别人如何夸赞我,我觉得自己并不很聪明,因此,只有一个办法,「勤能补拙」,最好是下死功夫,所以,无论学什麽东西,本著笨鸟先飞的原则,我总会比别人早一步,下多一点功夫。那麽我就不会比人家落後得太远。而我学佛,起步已太迟,兼之自感老大,更深怕他生未。而又此生先休,所以才会如此的著急
  因此,我下定决心,在这七天之中,一定要把这挡子事弄个清楚明白,作个最後了断
  大年除夕,赶到了台北。第二天,补办了入境手续,向朋友借了铺盖,未通知任何亲友,只向老师拜了年,便澄心静虑的住在旅馆,准备第二天上山,到杨管北先生的别墅去「打七」。
  那年,仿佛都是男士,只有我一个女人。
  在禅七中,一天、两天、三天、……过去了,我非常的虔诚、专精、老师说的法,我心领神会的细琢磨;老师教的法门,我都认真的去参修,他要我们做什麽,我就做什麽。在那几天当中,我一句话也不说,一副要打官司的睑,不说也不笑。朋友们安慰我说:「这事情,不能急,要慢慢来。」我劈头的反驳他们说:「慢慢来,等到死了再来?还是等到像您这麽老了再来?」
  我就像是疯狗一样,只要谁劝我,我就不客气的反驳回去。甚至於连老师的话,我若听不顺耳,也板著脸反驳。我认为只是打打坐、数数呼吸、听听经,不管理论上有多好,但是对於自己毫无补益,并不能证实什麽,这岂不是依旧在拿佛法来消遣?
  那时我的心情,实在太坏了,把所有的朋友都顶撞了,我不是气冲斗牛的灯著两只眼睛发脾气,就是闭著两只眼睛生闷气,饭也不吃,觉也不睡,满脸的杀气,真像卖牛肉的样子。这是後来同参们描述我的当时神情。
  到了第四天晚上,大概是有人对老师说:要是再不管她,她可能就真要发疯了。於是,老师把我叫了去。
  老师说:「你在闹什麽呀!」
  我说:「太多的问题,从头到尾,我都不能解答。」
  老师说:「你这样,就能解决得了吗?现在,你静下来,冷静下来,……一切问题都不要想,全都放下。」
  我瞪著两个眼睛看著老师。
  老师只是说:「静下来,什麽都不要想!」
  我静了下来,突然间,我有如醍醐灌顶,从头顶静到足心,我立即体会到,真正体会到:「狂性自歇,歇即菩提。」
  一切问题立刻溶化消失,心中豁然开朗,一种说不出的欢喜、舒畅、宁静,那是难以述说的。
  我高兴的说:「老师,就这麽简单?」
  老师说:「根本就不复杂!」
  我说:「就这麽平凡?」
  老师说:「从来就没有隐密。」
  於是老师叮嘱我:「好了,就是这个意境,一直保住下去,不要睡觉,不要动,好好保住。」
  老师离开後,我继续坐了许久。忽然想起,脚还没洗,牙也没刷,赶紧下座,到了浴室,清洗一番,然後,躺了下来,倒头就睡。这一觉真是睡得好香,好甜。
  第二天,一早老师问我:「怎麽样?昨天怎麽样?」
  只见老师把眼睛一瞪,大声的说:「告诉你不要睡,继续坐下去,你为什麽不听?」
  我说:「老师!我的脚没洗,牙也没刷
  老师不等我说完,就向我吼著说:「这就是你的洁癖!这就是习气!这就是业力!」,骂了一大堆。
  我听了,一点不觉委屈,反而心平气和的说:老师—.您昨天讲密勒日巴尊者的故事,当他飘在半空中下不来的时候,把他老师给的锦囊打开一看,原来只是告诉他:「此时最需好饮食。」其实,此时也需好睡眠哩
  老师笑了,没有再说什麽。
  那一整天,坐得非常好,不必用什麽法门,自然的万虑俱寂,而又充满欢喜。彷佛一切原本就是如此的。到了晚上,刚躺下来,突然感觉下腹部,脐以下,整个热气充满,就像山里氤氲的云,翻滚弥漫,越来越密越厚,又暖又充实,忽然有一股气从密集的云层里直往上冲,顺著喉咙、唇、舌、人中、鼻子到眉尖,然後分成三叉,牢牢的,把顶门按住。我不知道这是什麽?既不害怕,更不心乱,反觉得很有意思,心里想:「你」可以上来,「你」是不是也可以下去呢?这麽一问,「他」就真的下去了。我又再跟「他」商量:「你」是不是可以再上来?於是,这股气又上来了。
  我开玩笑的问「他」:也能从後面上来吗?「他」就另分一股从後面尾闾,沿著脊椎、後脑,然後分为五支,冲了上来。这样一前一後两股气,上面各分出叉,把我的头部密密抱持住。
  我摇一摇头,摇不掉他,但是心理,要「他」上来,「他」就上来。要「他」下去,「他」就下去。我就这样的和「他」戏耍了好半天,觉得有趣而又舒服,然後,我安然的睡去。
  
发表于 2007-7-4 23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第二天清早,几乎把「他」忘了。但是把头一摇,才发现「他」还在那儿。清清楚楚的在那儿,这一下,我知道「他」不太简单,立刻奔跑到老师的房里,报告昨天发生的事惰。   老师立刻吩咐鸣钟集众,大伙儿都到了禅堂。老师向大众宣布:我们大家来庆祝叶曼—她,任脉、督脉一齐打通了。”
  我好奇地问:“什么叫任脉?督脉?打通了又怎样?”
  老师说:“前面的叫任脉,后面的叫督脉。其他问题,暂时先放下,现在,你一切不要管,只是好好地保住!”
  当时,我心想:老师既然如此郑重地当众宣布,当然不是走火入魔,反正我心里现在很喜悦满足,其他的由“他”去罢!
  我就那样的继续坐下去,腿不累,心不乱,肚子也不饿。
  一直坐到下午,发觉月经来了,而且,来很猛,算算日子,刚刚过去几天,这恐怕真的出了毛病了,於是,赶紧去请教老师。
  老师一听,高兴的说:「好哇!赶紧斩!」
  我问:“斩什麽?”
  老师说:「斩赤龙呀!就是斩那个东西。这正是最好的时候。」
  我追问:「怎麽斩?」
  老师说:「我又不是女人,我怎麽知道如何斩?你自己「现在」应该自己知道了!」
  说实在,斩赤龙,正和任、督二脉一样,都是生平第一次听到,根本不知如何处置。但是,心里一横,想著:古人说:「朝闻道,夕死可矣!」死就死吧!不去管它!斩不斩的话,至多不过是血崩。所以我虽是茫然,却很安静的走开。老师突然在我身後,说:「空掉它。」   回到座具,心想:空掉它?这个我做得到。对!空掉它。
  刚这麽一想刹那间,血就止住了,它的停住,正像它来时的突然与猛烈。
  原来身上前後的两道气,在血止的同时,突然间,转变成了一道急流。原来这两道气,我是可以任意使「他」升降的,这时,「他」却自己变成一道河流,周身上下前後轮转,转动的时候,可以觉得:有个轨道,并且上面有个东西,「突—突!突—」的在轨道上奔驰,就像是火车在一条有三根铁轨的轨道上飞奔前进。
  我又去报告老师:「现在血是止住了,但是身上又出了变化,任脉、督脉全没有了,它们连成一条河流,上面还有一个小火车的东西,「通!通!通!」的在旋转。」
  老师说:「哎呀!你怎麽这样的好运气!真是瞎猫又碰上了死老鼠。这是转河车!不是转火车。」
  我问:「什麽是河车?」
  老师说:「就像那古时耕田用的河车,农夫踩在上面转动著,把木格子的水随著从下面兜上来。从前,古时候,没有火车,所以,把这个现象称为转河车。」
  这时,已是第六天了。
  三十六小时暗室禁闭
  第七天,我们打七结束,大家下山。我内心充满了喜悦与满足,我并没有得到什麽,只是体会了「狂性自歇,歇即菩提」的确切含义,同时,使我了解并且确信「心物一元」
  从前我必须用尽各种方法在静坐中求定,还是得不到。现在一坐下,我的心自然就安定,不必用持咒、念佛、观想等等去除妄念,妄念自然没有了。
  至此我深深体会到心真能影响物,反过来说,物也能影响心。而心物两个东西,实在同一的。在事实上,我并无所得,只是解了「狂性自歇,歇即菩提」的真义,就有这许多的身体的变动发生。
  打七结束时,我向老师叩首礼拜,很感激的说:「我流浪了二、三十年,现在,总算找到家了。从此以後,不会再去东奔西闯,同时从现在起,我再开始吃素。」小时候吃素,是吃的儒家素。今天,吃的是佛家素。我吃素既不是要增加福德,更不是为了怕因果。如果吃素有一点点功德,这个功德就回向给我那个老同学—张起钧先生。因为不是他,我不会认识老师,没有老师,我不会有今天。
  从一九六五年吃素到今天,又已经有十六年了。



全文请看      女性修行者—叶曼教授详细修行过程  
http://1234.raasz.com/blog/user1/351/archives/2007/3310.html

[ 本帖最后由 大道汜 于 2007-7-4 23:51 编辑 ]
发表于 2007-7-5 08:10 | 显示全部楼层
真好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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